早就猜到这一层,温情赔了笑脸,“南少教训地是,不过……这件事里我也是受害者,唐心其实早已想从嘉泰出去,另谋高就,只是在走之前心有不甘,才给我们姐妹俩来了这么一出,若是南少这样对我,就真的是随了她的意。”

    南昀川眸光一冷,呵笑了一声,“据我所知,怎么不是这样的?”

    温情眸光一颤,担心他暗中做了调查。

    下巴被他狠狠地甩开,掀起一股疼意。

    “们母女两真以为我不知道们打地什么算盘?一开始们就打算利用温汐从我这里捞好处,不过,我喜欢温汐,也就不跟们计较,如今在背手耍手段阴她,说我,该怎么处罚比较好?”

    他笑了,笑地很好看,却很阴森。

    温情大脑一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嗡嗡地叫着。

    他敛下了眸底的冷意,“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给我滚,否则我明天就让从娱乐圈消失!”

    温情纤瘦的身子狠狠一震,脸色可见地白。

    她手腕发颤,拿起包包往外走,恍惚之际,听到他说,“该感谢温汐,如果不是她姐,现在就该是在监狱里待着。”

    懒懒散散的语气,犹如一根根毒针扎在温情的心脏上,疼地她视线模糊。

    她知道南昀川是指,即便她没罪,但就凭唐心是她的人,他也能把她弄进监狱里待着。

    这一刻,她万分地不甘。

    她努力了近十年,以为已经可以完掌控温汐,到头来却反被她折磨至此,她怎能甘心!

    她刚走出门没多久,南昀川就让人把客厅打扫一遍,不要留下一点温情的气息。

    不多时,他进了养生室,技师如常给他做头部按摩。

    家里这位少爷脾气暴躁难伺候,技师已经换了几十个,这个年过四十的女技师是为数不多能留下超过一周的。

    大概就是因为本分,不存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