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始请假,有人开始溜号,更多的就是背后开始有怨言:“这么多弟兄小崽子,那么多的民工等着找活儿,我们又不是没钱,为什么不能让别人来干,看看我这手,都磨成这样了!”

    特别是那些亲信,有些就是靠着跟带头大哥关系好,嘴甜会来事儿起来的,这种人有个最大共性就是好逸恶劳,嘴上比手上顺溜,甚至还要怂恿自己的大哥:“去跟六哥说一下,有这个必要么?大家这点时间拿去挣钱不更多么?吃这种苦,真不值得!”

    一时间的议论非常多!

    余竹也受不了,他本来就身体单薄,带着的人更是以嘴皮子见长的,第三天他就因为要收购一批从工厂偷出来的零件,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就溜号儿了,但是却命令自己的亲信要在工地上做事,算是帮自己顶号儿,可晚上听下面的人说很多人都在埋怨,陆文龙却一声不吭,只做事,时间一到,杨淼淼敲响门口挂的一根钢轨就收工走人,根本不招呼人。

    这个白纸扇的脑子里面就比别人转悠得多了!

    略微一思考,就立刻从自己那边跑到台球厅这边来,也不说话,观察打量喜欢聚在这边的弟兄们反应,果然一下就看出点苗头,大概能揣摩陆文龙是在想考验个什么了!

    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