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龙胆子大:“您在香港,因为这样那样的国际原因也要做点小手脚的,对不对?”

    汪泽清居然楞了一下,想哈哈大笑,但能控制,已经伸出来的手,指在陆文龙的脸上,就定在那里,估计脑子里面是转了一圈,挑了个选项才开口:“你已经不再是1992年那个在香港单纯的奥运冠军了!三年时间,你已经开始思考这些关乎民生和政治制度范畴的东西……我非常惊讶,但这反而能解释之前我惊讶你参与到的那些更惊讶的事情,也许正是这种由奥运冠军给你带来的不同视野,让你……我现在只盼望你没有在违法的深渊上走得太远,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一次非常严格的全面梳理审查……你走吧!”

    汪泽清没有解释他对陆文龙要进行什么审查,为什么审查,陆文龙也没问,只是鞠个躬转身离开之前,指指面包车:“我把人留在这儿,您用完了叫我来把车开走?”

    汪泽清点头:“保持你那些联系方式,最近一段时间不许离开渝庆,我随时可能找你。”

    陆文龙无所畏惧的答应了,上了一辆越野车离开,把手里的文件包扔给伸着脖子偷偷看的汤灿清,大姑娘看孩子她爸的表情就是只有仰慕:“解决了?官字口还真是利落!早知道以前找老林了。”

    陆文龙却嘿嘿两声:“没那么简单!”拍拍前面驾驶座的阿林:“去修理厂……然后叫个弟兄把车跟阿清送回去。”

    汤灿清有点惊讶:“你们还不回去?”

    陆文龙不解释:“还有点事情做,回去早点睡觉,没多一会儿就回来了。”

    汤灿清懂规矩,也不问了,只是到了修理厂外面的街道,就跟着跳下车:“我自己开回去。”

    陆文龙点点头,就带着阿林和杨森两人,朝着黑摸摸的街道后面修理厂走过去,最多二十分钟以后,三辆摩托车,贴得花里胡哨的跑车和一辆平头双排座货车跟一部东风大货车就鱼贯而出。

    汤灿清把越野车就停在路边的修车铺,毫不遮掩的挥挥手。

    爱人去做事的时候,与其说担心不如在这里等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