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沉，程子其偏头，看见向星后脑勺蓬松的发丝，他呼吸平缓，应该是又睡着了。
透过玻璃倒影，程子其看见孙平半搀着冯由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都是一脸菜色。冯由表情不善，没好气地说道：“程先生作为凉城第二捉鬼师，只有这个水平吗？”
“哎！冯总，您别……”
“对，”程子其头也不回，“不满意的话，凉城捉鬼师多的是，随便找。”
他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像是笃定冯由不会也不敢去找别的捉鬼师似的。
果然，冯由语气放软，“我也不是在质疑您的业务能力，可您在凉城可是声名远扬的啊，怎么……怎么还让她给跑了呢？”
“签合同之前不看清楚么，冯总？”程子其依旧没回头，一只手随意插兜，另一只手轻拍着向星的背脊，“不保证能抓，不保证会抓。”
合同上虽然这么写着，可业界都知道程子其只要接下单子，向来是万无一失，冯由当时也是冲着这一点才找的他，听他这么说，不由得面露难色，“这……”
“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单纯的意外吧。”程子其转身，没管两人正诧异的盯着他身前，“你和她的死有关系么？”
“是……那个孙部长，你先……”冯由有些难堪地指了指门口。
等到孙平出去，程子其才道：“说吧。”
“我是对不起她，”冯由坐在床沿，低头捂住自己的脸，“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我很爱丽丽，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这么多年
我一直……我还以为她不知道。”
程子其不想关心他们的夫妻感情问题，没说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丽丽是护士，经常加班，我们儿子，昊昊，今年刚上小学，丽丽生他的时候受了很多苦，所以也很珍惜……”
“丽丽加班的时候都是我去接儿子，可是我，我……总之一直都是让朋友帮忙接的，然后我再去朋友家接他回家……但丽丽一直都不知道。”
“麻烦你，说重点。”程子其担心小鬼又不愿意听废话，语气透着些不耐。
“那天下雨，丽丽本来是要加班，我也和平时一样托朋友去接昊昊……”
透过玻璃倒影，程子其看见孙平半搀着冯由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都是一脸菜色。冯由表情不善，没好气地说道：“程先生作为凉城第二捉鬼师，只有这个水平吗？”
“哎！冯总，您别……”
“对，”程子其头也不回，“不满意的话，凉城捉鬼师多的是，随便找。”
他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像是笃定冯由不会也不敢去找别的捉鬼师似的。
果然，冯由语气放软，“我也不是在质疑您的业务能力，可您在凉城可是声名远扬的啊，怎么……怎么还让她给跑了呢？”
“签合同之前不看清楚么，冯总？”程子其依旧没回头，一只手随意插兜，另一只手轻拍着向星的背脊，“不保证能抓，不保证会抓。”
合同上虽然这么写着，可业界都知道程子其只要接下单子，向来是万无一失，冯由当时也是冲着这一点才找的他，听他这么说，不由得面露难色，“这……”
“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单纯的意外吧。”程子其转身，没管两人正诧异的盯着他身前，“你和她的死有关系么？”
“是……那个孙部长，你先……”冯由有些难堪地指了指门口。
等到孙平出去，程子其才道：“说吧。”
“我是对不起她，”冯由坐在床沿，低头捂住自己的脸，“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我很爱丽丽，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这么多年
我一直……我还以为她不知道。”
程子其不想关心他们的夫妻感情问题，没说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丽丽是护士，经常加班，我们儿子，昊昊，今年刚上小学，丽丽生他的时候受了很多苦，所以也很珍惜……”
“丽丽加班的时候都是我去接儿子，可是我，我……总之一直都是让朋友帮忙接的，然后我再去朋友家接他回家……但丽丽一直都不知道。”
“麻烦你，说重点。”程子其担心小鬼又不愿意听废话，语气透着些不耐。
“那天下雨，丽丽本来是要加班，我也和平时一样托朋友去接昊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