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雅再也无力挣扎，不等程子其问什么，她的身形缓缓变得透明，眼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我最后的一点祈求，只希望你能救救他。”
她生前的幻象和感觉都传入程子其的脑中，那秃顶男人的表情有些猥琐，直觉告诉程子其不对劲。
“你知道是谁吗？”
“冯由的酒肉朋友太多了，我哪里知道呢，只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样的表情我见过，见过无数次，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陈丽雅苦笑。
听完这话，程子其更加笃定了之前的想法，他不管闲事，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找到证据，顺手交给谢文轩就可以。
“说说详细情况吧。”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厉鬼气息，只是一个神情恍惚的鬼魂，程子其站到一边，低头一看才发现，手心里的向星居然闭着眼睛。
用指腹蹭了蹭向星的脸颊，结果立马被他反手拍开，缓缓睁开眼睛。
“摸我干嘛……”向星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程子其示意他噤声，继续听陈丽雅说话。
她的话含糊不清且逻辑混乱，很多事情似乎都已经记不太清。
从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程子其这才得知，陈丽雅刚毕业那几年在一家托儿所当护工，园里有个总对小孩动手动脚的变态老师。
因为害怕受到牵连，再加上本身性格懦弱，屡次三番撞见那个男人意图不轨的陈丽雅，选择避而不见，选择无视，最后什么也没有做。
后来，巨大的压力和罪恶感让她从托儿所辞职，专心考研，几年后终于上岸，成为妙海医院的一名护士，又嫁给了冯由。
她没想到，婚后面对的是冯由数不胜数的出轨，而她又沉默了，再一次选择息事宁人，选择视而不见，维持着表面平静。
一直到东窗事发。
“死后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没有冷眼旁观，没有那么懦弱，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听完这些，程子其不予置评，只是单手打开捉鬼盒举起，盒面六芒星线条闪过一瞬光，淡淡道：“都过去了。”
她生前的幻象和感觉都传入程子其的脑中，那秃顶男人的表情有些猥琐，直觉告诉程子其不对劲。
“你知道是谁吗？”
“冯由的酒肉朋友太多了，我哪里知道呢，只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样的表情我见过，见过无数次，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陈丽雅苦笑。
听完这话，程子其更加笃定了之前的想法，他不管闲事，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找到证据，顺手交给谢文轩就可以。
“说说详细情况吧。”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厉鬼气息，只是一个神情恍惚的鬼魂，程子其站到一边，低头一看才发现，手心里的向星居然闭着眼睛。
用指腹蹭了蹭向星的脸颊，结果立马被他反手拍开，缓缓睁开眼睛。
“摸我干嘛……”向星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程子其示意他噤声，继续听陈丽雅说话。
她的话含糊不清且逻辑混乱，很多事情似乎都已经记不太清。
从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程子其这才得知，陈丽雅刚毕业那几年在一家托儿所当护工，园里有个总对小孩动手动脚的变态老师。
因为害怕受到牵连，再加上本身性格懦弱，屡次三番撞见那个男人意图不轨的陈丽雅，选择避而不见，选择无视，最后什么也没有做。
后来，巨大的压力和罪恶感让她从托儿所辞职，专心考研，几年后终于上岸，成为妙海医院的一名护士，又嫁给了冯由。
她没想到，婚后面对的是冯由数不胜数的出轨，而她又沉默了，再一次选择息事宁人，选择视而不见，维持着表面平静。
一直到东窗事发。
“死后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没有冷眼旁观，没有那么懦弱，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听完这些，程子其不予置评，只是单手打开捉鬼盒举起，盒面六芒星线条闪过一瞬光，淡淡道：“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