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其愣了愣，没懂向星在说什么。可向星的双眼眼神迷离，声音也像飘在空中似的，估计就是没睡醒。
“别哭啊，”程子其被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逗笑了，“我没欺负你吧。”
相处的越久，程子其越发觉得，长大后的向星身上有很多小时候的习惯，只不过都被他隐藏起来了，只有放下警惕时，才会一点点显露出来。
程子其一说话，向星的眼神就亮了一瞬，好像清醒了不少，又沉默着看了程子其半晌，这才缓缓道：“你眼睛红。”
“嗯，没关系。”程子其没多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星这么执着于自己是不是没有睡好这件事，“睡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们……”
本来想说好久不见的，可又觉得这样说显得气氛有一丝古怪。
程子其心中有一万个疑问，可看见向星这幅发懵的模样他又不忍心问出口，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白的近乎于透明的皮肤，和小幅度颤动着的睫毛，最后落到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唇角。
那天在摩天轮上亲他的时候，嘴唇明明不是这个颜色。
想到这个，程子其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这才回过神，向星似乎已经从睡眠的懵懂中脱离出来，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朦胧，转而有些疑惑。
“我怎么……”向星的目光从程子其身上挪开，缓缓移动到手腕上那个鲜红的绳结上，又移到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墙面的挂钟，确认这熟悉的房间陈设后，有些鼻酸。
这一次睁眼，总算不是光怪陆离的梦境了。仿佛在混沌深海中抓到了一根浮木，向星的另一只手，不管不顾的就往程子其身上探。
指尖触到干燥又温暖的皮肤，向星感到一阵鼻酸，眼中一直没有散去的水雾终于顺着眼角滑落。
向星丝毫不记得刚刚说过什么，只是极力想确认自己的存在，紧紧抓住程子其的小臂直起身子，声音有些颤抖，“我……这是梦吗？”
程子其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里猛地一揪紧，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直接将向星紧紧抱进怀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拍着突出的蝴蝶谷，几乎是贴在向星耳边，轻轻说道：“别害怕，不是梦。”
向星脊背猛地一颤，总算从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梦魇中脱离，一只手紧紧攥住程子其背心的布料，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这种不理智的状态，很少能在向星身上看到。程子其不断拍着他的背，放轻语气，慢慢说起他消失后发生的一些琐事。
“你走之后，摩天轮上又掉下来一个男大学生，二十岁，和我一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我还以为……”说到这程子其嗓子有些哑，顿了顿才轻轻道：“幸好不是你。”
“别哭啊，”程子其被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逗笑了，“我没欺负你吧。”
相处的越久，程子其越发觉得，长大后的向星身上有很多小时候的习惯，只不过都被他隐藏起来了，只有放下警惕时，才会一点点显露出来。
程子其一说话，向星的眼神就亮了一瞬，好像清醒了不少，又沉默着看了程子其半晌，这才缓缓道：“你眼睛红。”
“嗯，没关系。”程子其没多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星这么执着于自己是不是没有睡好这件事，“睡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们……”
本来想说好久不见的，可又觉得这样说显得气氛有一丝古怪。
程子其心中有一万个疑问，可看见向星这幅发懵的模样他又不忍心问出口，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白的近乎于透明的皮肤，和小幅度颤动着的睫毛，最后落到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唇角。
那天在摩天轮上亲他的时候，嘴唇明明不是这个颜色。
想到这个，程子其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这才回过神，向星似乎已经从睡眠的懵懂中脱离出来，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朦胧，转而有些疑惑。
“我怎么……”向星的目光从程子其身上挪开，缓缓移动到手腕上那个鲜红的绳结上，又移到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墙面的挂钟，确认这熟悉的房间陈设后，有些鼻酸。
这一次睁眼，总算不是光怪陆离的梦境了。仿佛在混沌深海中抓到了一根浮木，向星的另一只手，不管不顾的就往程子其身上探。
指尖触到干燥又温暖的皮肤，向星感到一阵鼻酸，眼中一直没有散去的水雾终于顺着眼角滑落。
向星丝毫不记得刚刚说过什么，只是极力想确认自己的存在，紧紧抓住程子其的小臂直起身子，声音有些颤抖，“我……这是梦吗？”
程子其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里猛地一揪紧，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直接将向星紧紧抱进怀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拍着突出的蝴蝶谷，几乎是贴在向星耳边，轻轻说道：“别害怕，不是梦。”
向星脊背猛地一颤，总算从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梦魇中脱离，一只手紧紧攥住程子其背心的布料，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这种不理智的状态，很少能在向星身上看到。程子其不断拍着他的背，放轻语气，慢慢说起他消失后发生的一些琐事。
“你走之后，摩天轮上又掉下来一个男大学生，二十岁，和我一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我还以为……”说到这程子其嗓子有些哑，顿了顿才轻轻道：“幸好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