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以为嫩穴又要挨刮,玟奴哀戚地呜咽一声,身体徒劳地瑟缩着。

    好在凌渊这次似乎没打算故技重施,指尖只是在她终于开始缓缓闭合的穴口外流连一瞬,很快就移开了。紧接着修长挺拔的身躯忽然迈步离开,让人如临山岳般的迫人威压也跟着散去。

    玟奴逃过一劫般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夫主冷厉骇人的身影就又出现在视线内。

    再次出现的凌渊手中捧着一小盏琉璃坛,晶莹剔透的坛口一被打开,阵阵甜腻的幽香便泻了出来,丝丝缕缕往人鼻尖里钻。

    凌渊缓步靠近玟奴,手指触入坛中,抹了一指清澈透明的软膏。

    “知道这是什么吗?”凌渊凑近她耳边,泄愤般一字一句残忍道:“在你十八岁生辰宴的那天,你的庶妹便是将此物下在你的酒里,生生把你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浪的淫奴贱货,让你在南城权贵面前丢尽了脸面……”

    玟奴如遭雷殛,惊谔抬头:“……你怎会知道……不,你一直都知道我遭人暗害……非但不为我正名,还向赵家提出要我做你的奴妻,你——”

    “啪!”一声脆响破空响起,凌渊粗厚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饱受蹂躏的逼穴上,沾了一手淫水。

    “什么你啊我的!注意你的身份!”凌渊厉声断喝,紧接着又冷然一笑,道:“一日为奴,终身是奴。即便我为你正名又能怎样?你既成了我的奴妻,此生注定无法翻身,早点认命,对你我都好……你不愿认命也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和时间慢慢驯服你。”

    玟奴震颤地瞪大眼睛,在凌渊伸手向她的身体抚过来的时候,徒劳又无助地瑟缩了一下,泪水伴着哀鸣同时流泻而出:“……不……你别……别碰我……”

    “怎么,这就不愿装了吗?”凌渊轻哼一声,陡然出手拨开缚在玟奴双乳之上的麻绳,揪起一枚瘫软的奶头放在掌心滚弄。

    “片刻前不是还一口一个夫主叫得乖顺又听话吗?你太心急,若是再乖乖装个三五月,说不定我真会心软复了你的身份。”

    软嫩的奶尖被指腹一下一下搓揉,终于慢慢挺立,扎穿肉体的奶针乳环在天光下闪动着残忍的寒茫。

    “但……就算我让你自由了又如何?”凌渊声音更沉,犹如耳语,他捻着乳头尖上的金针,满怀恶意地轻转一圈,在玟奴绝望的倒气声中残忍说道:“你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云系舟还会再看你一眼,再碰一下你这具被我玩烂了的淫贱身体吗?”

    玟奴连呻吟和惨叫都发不出来,饱受凌虐的身体很疼,彻底碎裂绝望的心更疼。眣丽无双的面容一瞬间血色全无,她闭上眼,从心底发出一声悲苦的呜咽。

    凌渊冷哼一声,一手粗暴地拽着挺立的乳尖,另一手沾染了些许透明的脂膏,把那红肿的奶头从上到下涂了个遍,连嫩粉色的乳晕都没放过,来来回回十几次,把左右两边的奶头奶晕都抹上厚厚一层水色才松了手。

    “方才还没有说完,此药珍贵,可内服也可外敷。”凌渊放过奴妻莹润透亮的奶尖,又回手沾了一指脂膏,如法炮制把肉蒂和花穴都刷上了厚厚一层滑腻的膏体,同时不忘解释道:“外用可让你这贱奴的骚乳和骚穴发胀发痒,时刻渴求男人的抚弄和肏干。”

    淫药的药效可谓立竿见影,刚被抹上乳穴还没一会儿,奶尖和下体便传来阵阵难耐的酥痒和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