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红,姜怀思。”沈遇安说,“无法,再回到酒吧驻唱的那个时候了。”

    “进入这个圈子里的,没有人不想红。”姜怀思回答,“我只是想所有人想的而已,难道有错吗?”

    “没有错。可是,我不想让红了。”

    姜怀思的眼睛,猛然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老板,……还是要跟我计较了吗?”

    “也许是我之前,对太好太关照了,所以让忘记了,我是谁,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身份。的所有,是由我掌控的,懂吗?”

    “我道歉了,老板。”

    “但是原不原谅,是我决定的。”

    姜怀思的身体,似乎轻晃了一下。

    她还没出道,就要被雪藏了吗?

    沈遇安背过身去,不再看她:“滚!”

    一个字,夹杂了浓浓的厌恶和嫌弃。

    让沈遇安对她从欣赏到关照,再到厌恶,姜怀思只用了几句话的时间。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我用了最愚蠢的方法,来面对这件事情。”姜怀思说,“也许我对谄媚卖笑,会平息的怒火。也许我跟池夜老师新宿的撇清关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一遍,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连一个滚字,都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姜怀思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往门口走去。

    她刚走了两步,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助理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太真切——

    “霍总,您怎么就走了……霍总?”

    声音越发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