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桑破出水面,一头乌黑的长发都湿搭在锁骨胸前,她从舒诗贤身后把人圈住,才发现舒诗贤远比肉眼看起来的更要娇小,整个瘦削肩头揽上让她萌生种朦胧的保护欲。

    “都什么时候了,姐姐这张嘴就没句好听的。”她把舒诗贤蹼爪里快要被抓烂的柳枝条一一拽出,这只蹼爪根本不领情,反手就挠上了她的薄翼,在脆弱的翼膜上划出红痕。

    左桑吃了痛,额头抵在还滴落水珠的香槟金发丝上倒吸一口凉气,也染了几丝怒意:“我不想欺负你什么,你变成小鱼体我带你去看医生。”

    舒诗贤想也没想就把这个提议否决掉了:“才不要,别人知道了肯定会以为我私生活混乱,我不要这种误会。”

    左桑提出第二种方案:“那我帮你,摸臀鳍不?”

    “你敢!”女人顿时就急了,她趴在湖边上,至今没有回头去看身后靠近过来的左桑,即便刻意封闭视觉,也封闭不了感官。

    她能感觉到和她肩头相蹭的臂弯软而有力,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在侵近她的耳鳍,整个后背都是左桑身上传递过来的热源,光是这样都让她心乱如麻,哪里还敢看。

    左桑:“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鱼,摸鳍跟摸尾巴有区别?用不着一副上刑场的样子。”

    在原来的世界里她家养了好几条观赏鱼,天天看天天摸,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那些鱼怎么也没羞死。

    舒诗贤正恼着,听到左桑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怒火蹭蹭蹭上涨,正要发作,身上却软绵无力,甚至连柳树都要攀不住了。

    虚虚垮垮滑入左桑怀里,贴近左桑身上的鱼鳞让她好受不少,她忍不住瘫软下来,不受控制的想更靠近。

    她声音微弱,像是快要哭出来那般楚楚可怜:“……左桑,你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吗?”

    说出这句话,相当于默认让左桑为所欲为,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左桑就没想过会说出去:“能和你的尾巴亲触这件事,我会藏起来独享。”

    怀里的女人浑身都在散发玫瑰花露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这种味道正引诱左桑深嗅,不知道是不是左桑的错觉,还是被渲染了,她好像也有点热燥起来……

    鼻尖情不自禁去找香味的出处,蹭过舒诗贤的耳鳍停留,这里耳廓背膜上渗出的小水珠就是玫瑰花味散发的源处。

    她惊觉自己的耳鳍居然也在悄然蜷缩,正在一点点弯蜷颤栗,嚣张的向月色宣告她有在回应舒诗贤的害羞,且浓郁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