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立还想喊第三次救命啊!只见身体猛地被人拽起抛在半空中。

    “呼”的一声,李德立就这样被人扔下楼。

    这名把西洋科学带过来的人就像被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李德立一生虔诚信教,遇到有如魔鬼的恶人,就算是上帝也救不了他。

    “嗖“一声,身体的破风声从上三十米高直坠而下,此时瓜皮帽的中年人与八字胡子的中年人正在查看辛竹子遗体。

    “砰”的一声巨响,刚好砸在八字胡子的中年人,这重量,这速度,把八字胡子的中年人就像砸在地上的番茄一般,头都砸扁了,鲜红色与白色的浓稠液体溅得满地都是,其他的围观者也被浓稠的血液粘到身体,都分不清是血还

    是脑浆。

    庆幸雨势很大,他们脸忙用雨水清理干净。

    被人这样一丢,李德立七八十岁的老骨头怎么受到了如此重击?瘫倒在地,骨头都碎了,七孔流血,把皱的如橘子皮的脸沾满鲜血。

    八字胡子的朋友,那名戴着瓜皮帽的中年人震惊的说不上话,“噗”的一声,坐倒在石台上,只见他嘴睁地大大的。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这人刚刚才一起听戏聊天,就这样没了。

    与他们一起同桌的朋友,看情势不妙连忙说道:“阿贵,我们走吧!待会儿叫人来处理王兄的后事”

    这带瓜皮帽的男人名叫阿贵,几人把阿贵的胳膊给抓着,很迅速地带他离开。

    雨一直下,其他人也纷纷做鸟兽散,只剩下李德立瘫在石台上。

    黄鹤楼的正门,几名本来在玩甩子的光棍也站了起来,把甩子偷偷收起来,四具尸体躺在石台边,风雨中传来肃杀的味道。

    雨水滴滴答答打在李德立刚刚被割的伤口,雨水把已凝固的伤口冲的血水直流。

    而从楼上掉下来,脑部经过激烈震荡,他的鼻孔嘴巴也流出血水,一个对鸦龙城寨大有建树的科学家就这样曝死在黄鹤楼外边。

    黄鹤楼一层的大厅,喧闹的一天后,亥时过了两刻,现在大约晚上九点半,空荡荡的酒家,只剩散乱的碗碟酒瓶,此时客人都走光,一层的酒家掌柜见外头砸死人也感到害怕,舞台的后方有个化妆的后台,现在两名正旦都跑到后台去卸妆,只余下一位穿旗装的女孩正在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