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朕”这个自称都扔到了天边,这一副惧内,怕回家跪搓衣板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今儿个是见鬼了吧!

    被西楚帝君护在的身后的温酒见状,晕乎乎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你、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她一紧张,就有些结巴。

    谢珩琥珀眸微微泛红,薄唇却不由自主的轻勾着,迈步上前,低低笑道:“怕少夫人一生气,今晚又紧闭府门,不让我进。”

    温酒顿时:“……”

    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太过自然,眼里全是温情脉脉,同那些个口中的大晏之主、谢小阎王完全不同。

    这样突然间,从温酒混淆凌乱的记忆里,贸然走出一个同传闻截然相反的谢珩。

    他会笑,有满眼温柔,小心翼翼的靠近她这个对西楚来说最无用的殿下。

    “谢珩!”慕容渊怒气难抑,直呼晏皇其名,厉声道:“这是在西楚,你这般行径,莫不是想有来无回?”

    这话说出来,四周众人皆是

    神色一禀。

    谢珩唇边的笑弧却越发深了,“帝君,稍安勿躁。待我问过阿酒,她是怎么来的西楚,你我再论死活也不迟。”

    身侧的宫人侍女听得这话,不由得面色发白。

    西楚帝君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列国之中,西楚的地位一向不容撼动,哪怕是这些年都没怎么和邻国开战,其国力雄厚也非一般可比。

    谢珩这三年来,南征北战大获全胜,唯独不曾踏足西楚,原因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