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泽也点头道:“我也和父亲一般心思,大丈夫岂可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只是这沛县并无郡兵,若要徐堪组建武卒剿匪,就是屠睢也做不得主,按秦律,这是要经秦王亲准的,看来这件事恐不得成,倒是有些可惜了。”

    吕泽遗憾地摇摇头,很是惋惜地又补充道:“若五弟能在沛县为县尉,对我吕家在沛县重振家业实是大有益处。”

    吕远鹏毫不在意地摇摇头道:“大哥所说,也不尽然。”

    “难道五弟以为此事可成?”

    吕远鹏的话,不仅是吕泽甚感诧异,就是吕文、吕释之也都如此。三人都看着吕远鹏,等着他的下文。

    “潳睢是军中厮杀惯了的悍将,上次南征百越铩羽而归,如今委屈在这泗水郡守任上,岂能甘心牧守地方?”

    “且秦王嬴政初统六国,正是意气风发,在百越折了跟头,又岂肯就此罢手,再征百越是迟早的事情。”

    “若再征百越,泗水郡必是大军粮秣兵员转运供给之地,若盗匪横行,岂不影响战事。

    潳睢多年征战,又岂能不知其中厉害。如今齐地初平,尚不安稳,老秦大军多在齐地震慑齐田余脉不敢轻动,老秦在各地兵员不足,无力抽调大军,平定泗水盗匪潳睢有心无力。”

    “此时徐勘提起此事,应正合潳睢心思。依我看,潳睢多半会想出变通之法。”

    吕远鹏的分析,让吕泽连连点头。

    吕文则是半眯着眼,脸上古井不波,盯视着吕远鹏沉思不语。

    吕远鹏略一思忖,看着吕文道;“至于重振我吕家家业,乃至让我吕家兴旺发达,我亦有良策。”

    “什么?五弟有何良策可使我吕家兴旺?”

    吕泽身子前倾,焦急地追问。

    吕文半咪的双眼倏地睁开,目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如初。

    “这良策首先要着落在大哥从锁阳山运回来的那些箱子上。。。。。。”

    吕远鹏在锁阳山通过吕它把财宝藏匿的地点告诉了吕泽,吕泽在接到吕婴等家仆后,回途路经锁阳山时,吕泽带着吕释之和吕婴父子,暗中将财宝悄悄取回,混在吕家购买的财物中一同运回沛县,那三十几口箱子现在就在吕远鹏的院中,这件事除了吕婴父子,在就只有他们父子四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