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流司轻笑,和警校五人通完电话,他的心情很好,好到面对所有在他身上留下过伤痕的人,都能面带微笑。

    贝尔摩德说:“你不是不受欢迎的人,组织只是不欢迎阴沟里的耗子。”

    星野流司问她:“组织的欢迎方式就是这样的吗?”

    说着便抬起他的双手。

    在电流的刺激下,伤口又裂开了,向下滴着血。

    他望着一点一点落在地板缝的血迹,说:“我这几天流的血,应该足以挽救三个濒危病人的性命了。”

    他轻咳一声,声音低了一点,似乎是遗憾的,“可你们只是拿来洗地板。”

    贝尔摩德嫣然一笑,说:“宝贝儿,你要知道,组织可不是什么慈善组织。”

    多么讽刺,和组织永不沾边的,慈善。

    星野流司虚弱地说:“我知道。”

    贝尔摩德说:“宝贝儿,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说过你很聪明,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

    星野流司说:“我不是聪明人,我只是清醒的人。”

    清醒地认识这个世界。

    这是名柯的世界,组织终究会被消灭。

    贝尔摩德不说话了,她沉默了很久,忽然掏出木仓,两木仓,打碎了审讯室里的监控。

    她的声音沉下来了,带着磁性,问:“他们是什么?可利用的工具,还是朋友?”

    星野流司笑了一下,都打碎监控了,还假惺惺说什么“可利用的工具”呢?

    他平静地回答:“They''re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