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们聪慧,没有不好教导一说,部堂放心,三五年之后,公子们就可以参加童试了。”

    童试,对一些聪慧的孩童算不得什么。各地的神童多了去了,孩子年幼。记忆力好,而童试考的东西,也不是很难,只要先生厉害一些估准了考试的内容,顺利通过童试,很简单!

    教授孩子识文断字的先生有这样的把握,在杨猛看来也不稀奇,说不定这位夫子,连童试的题目都估的准。

    对于杨猛,这位夫子也是很敬重的,当朝一品的兵部尚书,做这样人家的先生,与有荣焉呐!

    “三爷但放宽心,小公子们,个个精气神十足,想必之后在武学上也有一定的造诣。”

    与教书先生相比,拳脚教习无疑轻松了很多,孩子们还小,最大的秦虎现在也不过刚刚学着扎马,这两年孩子们的早课,还是以玩耍为主的。

    他这个武学教习,就是要在玩耍的项目之中,加上一些基本功就是了,真正要好好练武,也是十二三岁之后的事情了。

    而且杨家是云南的大户,子嗣们识文断字为主,这拳脚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玩意儿,真要练成武学大家,怕是杨家的长辈见不得孩子吃苦。

    想要做武学大家,这六七岁的时候就要开始打基础了,不分冬夏寒暑,十年的时间,说不得能打下成为武学大家的基础。

    “两位先生辛苦,杨三先敬两位先生一杯。”

    这两位教习净说好话,也在杨猛的预料之中,读书这事儿杨猛也不熟悉,但看五个小男孩的动作,这位武学教习还是花了好大的心思的,只是,这样的早课难免轻松了一些。

    虽说杨猛没有经历最初的那段学拳之苦,但见识杨猛还是有的,习武也是打小的苦营生,许多武学名家,都是六七岁的时候开始打得基础。

    看过了几个孩子站桩之后,杨猛知道自己的孩子们差不多也该打基础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撤下酒菜换了好茶,杨猛也打开了话匣子。

    “做学问,杨三也不拿手,具体如何施教,先生一力承担!头悬梁锥刺股,还是有必要的!

    至于武学,这位前辈,孩子们怕是到了扎根子的时候了吧?”

    杨猛这话一说,两位先生的脸上都露出了难色,学文,要三更灯火五更鸡,学武也是一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若是教别人家的子嗣,这两位都会严厉许多的,但杨家不同,财大势大啊!而且在云南,杨家的口碑也是人人竖大拇指的,教授杨家的子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教学问的夫子,有这样的觉悟,杨猛开了口,他自然不会懈怠,但武学教习,脸上的难色就重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