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谨怒了,谁,谁怀里他的好事儿。

    “谁?是谁?敢做不敢当吗?哪个调皮的小孩?”梁丘谨可能还真就是一时间脑子短路了。

    那个调皮的小孩有那么大的力道?那个调皮的小孩可以把树叶子使得那一般的厉害呀?

    “呵,我当是以为那采花贼在采花呢,原来是梁丘大夫呀,不好意思,出错手了!”

    从大树后面走出来的树,高裕背着双手淡淡的对梁丘谨道。声音那个凉喔!

    又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梁丘谨又看了一眼正躺在地毯上的张宴洋。

    这么大的动静,睡得再死的张宴洋也该是被惊醒了。

    刚醒来,她还有一点不知所以然,看了看梁丘谨又看了看一旁的朱高裕以及她身后的随从。

    “耶?铁七你也来了,好久不见呀!”

    在朱高裕身后的铁骑感觉到了一阵阴风,他不搭话,把头埋的低低的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唉呦喂,张……姑娘您可不可以抓住重点呀?此时是与我打招呼的时候嘛?你得先把我家爷给哄住呀!

    不然瞧着我家爷那暴脾气,指不定要在这美丽的地方干点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出来呢。

    张宴洋见铁七不搭理她,撇了撇嘴,好歹他们在云安的时候也是一起玩耍过的。

    铁七还与她说了好些八卦,他也与铁骑七摆了好多,两人也算是有一定的情谊了。

    嘿,这许久不见,她都主动与铁七笑着脸打招呼了,结果铁七还不带搭理她的呀?切!不搭理就不搭理呗,谁稀罕你不成呀!

    “刚刚是你用树叶打的我?”梁丘谨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朱高裕,在张家使他对朱高裕就没什么好感,但是也没什么坏感。

    嗯,就当他是一个空气一样的存在,后来既然这人都离开了张家,那他就更加没啥太大的感觉了,现在他也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对朱高裕的讨厌。

    外加这人刚刚还坏了他的好事,他的嘴角现在还在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