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磨合下来,阮清歌觉得,萧容隽并非世人所说那般冷漠,冷血无情。

    阮清歌窝在萧容隽的怀中但笑不语。

    而那温馨时刻并未维持多久,萧容隽微微从阮清歌的怀中推开,将她翻转过来,趴伏在自己的怀中。

    只听那低沉冷清的声音道:“后日便是元辰,我们只能在此度过,可是有什么想要的?”

    阮清歌闻言,那放在萧容隽胸口的手掌微僵,她直起手臂,一手搭在萧容隽胸膛上,垂下眼睑,面目带着一丝微嗔,道:

    “为何才说?这元辰可不是一般的节日。”

    那萧容隽闻言,面上却是没有过多的表情,眼神亦是渐渐漫上冰霜。

    阮清歌见状,身子抖了抖,她想要抬起手臂,却被一只大掌再次按向胸口的位置。

    萧容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阮清歌却是在那双眼眸中读懂了他想要表述的意思。

    皇族之中无亲情,说白了,除了宫宴,品酒作乐,再无别处。

    不过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上演的一场大戏罢了。

    这萧容隽生性冷漠,在原主的记忆中,好似从未听闻阮月儿说起梁王参加宫宴,均是又未参加,一众少女心碎了一地。

    而这萧容隽在元辰之日作何,倒是不知,那惠太妃亦是从不参与宫宴之欢。

    阮清歌叹息一声,那双小手在萧容隽的胸膛上抚摸着,道:“无事!现下有我了,那元辰便由我陪一同度过。”

    萧容隽将阮清歌拉下,再次锁入怀中,道:“不光是这一年,明年,后年,往后的每一年,我都要在我身边。”

    阮清歌心头一暖,微微昂首,那两人手掌相接之处,是那般的炙热。

    忽而一个念想蹿入阮清歌的脑海中,莫不是这冷漠王爷是个天蝎座?不动情则以,若是动情,甜言蜜语,小情趣,无需多教,无师自通,溜得一逼。

    阮清歌有一丝不明,为何明明是冤家的两人,现下交流起来却是这般温馨?一点诡异之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