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诧异,“为何?”

    阮清歌抿唇想了想,道:“若是寻常人救了我还好说,可救我的人是萧凌,这便难办,依照容隽的性子,定然会还回去,可我不想,加之刚刚情况那般为难,便不要容隽担忧的好…”

    小桃闻声还是不太理解,却还是听了阮清歌的话。

    两人又向前走了两步,阮清歌笑言道:“本是容隽的属下,若是背地里告知容隽,我也不会生气的。”

    小桃闻言面展严肃,上前一步,单膝跪在阮清歌面前,双手抱拳,道:“小桃被王爷赏赐王妃,便是王妃的人!日后与王爷毫无干系!就算死,我也是王妃的魂!”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小桃从地上拽起,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当初与墨竹相认的一幕幕。

    好似墨竹也是这般道来,但背地里还是与惠太妃有这往来,在其中通风报信,阮清歌本这惠太妃是靠山,亦是箫容隽的亲娘,便任由为之。

    然,两人不能相提并论,一个宫阁深闺女子,一个舔着刀刃过活,那忠心认主的思想深刻自是不同。

    ——

    回去的路上阮清歌便在喜荣娟的怀中睡了过去,箫容隽抬手将欲要抱着孩子上前的奶娘谴退,给阮清歌盖好被子,这才走出。

    “怎么回事?”

    小桃单膝跪地,说的便是阮清歌先前说的那一番说辞。

    然而箫容隽怎么可能相信,他眸光一暗,踱步来到小桃身侧,小桃双臂抱得溜直,眼神亦是看着前方,毫不闪躲。

    忽而箫容隽笑了,拍了拍小桃肩膀,“起来吧!若白一个人处理草药燥了,去帮他。”

    “是!”小桃着实呼出一口气,却也知道箫容隽有意将她放过…

    月上枝头,阮清歌醒来已是深夜,抬手一摸,摸到一手熟悉温热,她嘴角一勾,向着那怀中窝了窝,找了舒服的姿势刚要睡去,却被男人一个翻身惊醒。

    阮清歌睁着迷蒙大眼看去,此时瞧着毫无白日的精明,看着蠢萌蠢萌,箫容隽自是春心荡漾。

    这一夜云雨,箫容隽是带着惩罚意味,阮清歌累的七荤八素,也没有那脑力去思考箫容隽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便与周公幽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