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白凝烨瞧见,十分痛心,将眼睑瞥向别处。

    阮清歌闻言,心中亦是十分感触,自第一日见到粱伯之时,便知道粱伯对梁媚琴的担忧。

    梁媚琴因为粱伯病情一事不断劳心,当初亦是要将铺子卖掉,若不是阮清歌出现,他们怕是已经去了淮南,亦是不会生出这般事情,因为她葬送性命。

    “因为我…”

    阮清歌垂眸道。

    梁媚琴抬起泪眼,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为何!?爹爹的死,跟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咬住下唇,抬眼看向梁媚琴,眼底满是坦诚,道:“我的仇人,得知这若素是我开启,企图报复,却是对我奈何不了,便选择我身边之人,加以下手,若是昨晚我执意叫粱伯前去,也不会发生此事。”

    “仇人?清歌可是有危险?”梁媚琴抬手拽住阮清歌手臂,眼底满是担忧。

    听闻此言,不仅是阮清歌诧异,就连白凝烨亦是愣住。

    这到底是什么善良的女子?听闻阮清歌解释竟是没有动气,反而担忧阮清歌。

    阮清歌双拳紧握,一把将梁媚琴抱在怀中,道:“没事!我没事!我阮清歌自有上天保佑,奈何不了我!倒是,媚琴,粱伯之事…”

    梁媚琴闻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抬眼悲切看来,道:“清歌,这件事我不怪,爹爹已经去了…永远离开我了…呜呜…我不会把仇恨记在的身上,虽然因为,但…我想现下一定不好受…”

    阮清歌闻言,心中难受的简直如同被人鞭打了一般,这样的梁媚琴让人瞧着十分心疼。

    阮清歌目光一暗,抬起梁媚琴手掌抽打着自己的面颊,道:“恨我吧!打我吧!若是能解气!怎么都可!”

    梁媚琴被阮清歌的动作吓到,一把将手抽回,怒喊道:“这是作何!我都说不怨了!杀我爹爹的人不是!就算跟有关系又怎样?!”

    阮清歌诧异抬头看去,疑惑道:“…”

    只见梁媚琴豁然站起身,道:“若是像刚刚那般道来,不仅是我,就连司夜冥亦是有危险,既然危险到来,我自是要做好准备迎接,那人杀了我爹爹!我便要报仇!”

    那‘报仇!’二字梁媚琴说的十分震怒,亦是发自内心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