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太妃见阮清歌期期艾艾,眼色一凌,对着门外大喊,“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阮清歌欲哭无泪的喊着:“我说!我说!惠太妃我说还不行吗?”

    果然这宫中不是好待的,相处了这么久的惠太妃竟是也想要杀她。

    此时阮清歌一脸的悲愤,松开了惠太妃的衣摆,站立在一侧,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微垂着脑袋,赌气到:

    “民女被家中父母逼婚,小女自是不愿如此,便逃了出来,凭借一身医术混口饭吃罢了,现下医者多是男儿,女子样貌,自是不讨喜。”

    阮清歌说的可情可理,惠太妃竟是找不到借口反驳,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见她并无撒谎之意,惠太妃昂了昂首。

    “若早说,本妃亦是不会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是个可怜之辈。”

    惠太妃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头,以表安慰。

    阮清歌顿时愣住,她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太妃娘娘何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

    “自然是不杀头的意思。”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的看着阮清歌,将她搀扶起身。

    阮清歌再次睁住,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像被惠太妃给套路了?虽然惠太妃站在门口屡次叫人,却毫无见人进来。

    顿时阮清歌泪流满面,宫里套路深,她想回民间。

    惠太妃见阮清歌神情不对,扶住袖子,捂唇笑了笑。“父母是要把嫁与什么人?”

    见惠太妃又恢复了常色,阮清歌低垂着脑袋,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奈何人家是惠太妃,怎能无礼?而且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阮清歌真是怕了。

    无奈,道:“那人民女也未曾见过,但民女认为,定然要嫁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这般,怎会找到好夫婿?”

    惠太妃虽皱眉,眼底却带着浓浓的赏识,还真是一个奇女子,竟有如此鸿志。

    阮清歌耸肩,一脸寂寥,“若是没有,便不嫁,民女可不想与他们分享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