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从怀清宽大的手掌里面抽出小手,揉了揉手腕。

    “我知道。”南羌倨傲的冷哼,姨夫嘴里知道心里不服输的傲娇气。

    夜里,南羌穿了一身黑色,头里戴着黑色纱帽,自从禁宵,申时过后大街上就冷冷清清的没有半点人影,有时候别说半点人影,甚至连半个鬼影都没有。

    南羌就就轻驾熟的在弯弯绕绕的巷子里转来转去,在一个细小的通道,南羌看见一个破旧的小门口亮着两盏灯。

    南羌一身黑,等在巷口里的交接人也看不清南羌。等南羌走近了才上前去。

    “暗号或信物。”那人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目光还不停地在南羌身上打量。

    “一千五百两。”

    南羌尽力压低声音,那人打着灯笼,嘿嘿一笑:“小的在这公子很久了,公子要的米都已经放在米仓里头,我们要的银子?”

    看南羌只身一人前来,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带一千五百两。

    南羌从腰间卸下一个黑色袋子,从里头拿出一小捆卷起来的暗黄的银票。

    “我这每张都是一百两的大钞,银两我是带够了的。只是府中人手不足,还需要你这里帮我送过去一趟。”

    那人看着南羌手里的那捆银票,眼里都快冒出光了,流着哈喇子伸手想去拿。

    南羌用短剑打了一下那人手背:“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人也算是放下了心,带着南羌走过米仓,南羌凝眉:“这米不就是在这里吗,你带我去哪?”

    那人回头,手里的灯笼昏暗灯光硬得脸上发黄骇人:“公子不要担心,为了安全,我们把米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公子跟着我走就是。”

    “我可是我们府里的大管事,我们府上上下下,那些老爷夫人,还有那些小姨娘们都离不开我,你要是敢谋财害命,我们府里老爷可饶不了你。”

    那人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府里的小姨娘们离不开你,你是不是……”

    南羌干咳一声,那人呵呵笑了起来:“大管家果然是好本事。要是有空,不知道大管家能不能教小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