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郎有情,妾无意。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什么落花无情……什么流水……

    南羌绞尽脑汁收藏刮肚想了大半天,眉头皱了皱。

    怀清看着气氛慢慢尴尬僵持,刚想开口缓解气氛,赵映月冷不丁的幽幽道:“你来干什么?”

    温成穆一听赵映月是问他,刚刚眼里的晦暗旋即一扫而去,眼里满是欣喜激动。

    “我与许公子乃是好友,听说他身子不适所以特地前来探望。”

    怀清砸舌,像南羌这种扫把星,在京都得罪无数的贵家子弟,这温成穆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或者是出门的时候被驴踢了?竟然敢跟南羌称兄道弟,认她为朋友???

    南羌看怀清那眼里的嫌弃,伸手就在怀清后背里拧了一把。

    眼里似乎威胁道,怎么?我就不能有朋友了?

    怀清扒开南羌的手,眼里鄙夷依旧。这可是得罪豫王济王的人,温成穆跟他称朋友,这是要传的出去,让温远升听见,怕是会被温成穆活活给气死。

    温成穆哪想的这么多,只要让他看见赵映月,能与赵映月说上话,便也心满意足了。

    怀清咳了咳:“既然都是客,那就……一起到凉亭去坐坐。”

    温成穆欣然点头,赵映月目光始终在怀清身上,温成穆目光始终在赵映月身上。

    南羌坐在四个人里头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怀清则是如坐针毡,心里忐忑不安。

    赵映月倒也是没说什么话,坐着小半时辰,便温柔似水的跟怀清说改日再来。

    赵映月目光一但离开怀清,那双眼就像是罩了一层薄霜。

    温成穆见赵映月离去,连招呼都不打便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怀清坐下来看着托着腮帮子的南羌,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