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

    可有闫阜贵一瓶二锅头,一天喝一两,一个月还能剩半瓶的传闻。

    傻柱没喝过闫阜贵的酒,一直以为是街坊们的造谣。

    但是看了眼前的犯罪现场,觉得街坊们说的很对,就照闫阜贵这种喝法,他的这瓶二锅头,估摸着能喝到闫阜贵身死道消的那一刻。

    文人喝的不是酒。

    是意境。

    就算是凉水,只要喝酒的意境到了,便也是酒,还是十佳的美酒。

    大拇指朝着闫阜贵竖了竖。

    一句话没说。

    却胜过千言万语。

    闫阜贵老脸一红,谁让他自寓书香门第之户,说自己是有文化的文化人,却做了这种下三滥的行径,觉得脸上挂不住。

    许大茂却没有傻柱多么的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用闫阜贵酒掺水或者水兑酒的事实,调侃了起来。

    “三大爷,你这办法不对,你犯了这行的忌讳。”

    闫阜贵有些疑惑。

    傻愣愣的看着许大茂。

    暗道了一句,他水里兑酒这么多年,从没有听说过酒里兑水还有忌讳,否则许大茂那句话又该作何解释。

    “大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