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距离打饭窗户还有三米远的路程,再瞅瞅缺根弦从窗户缝隙探出来的脑袋,听着缺根弦质问的语气。

    抑郁了。

    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到中午饭点了,我来轧钢厂的食堂打饭,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嘛,谁也不能说什么呀。

    工友们都主动给我让地方,你一个打饭的帮厨却给我甩脸色看?

    什么意思。

    看不起我易中海吗?

    目光突然看到了隔壁窗口的傻柱,心里本性的给傻柱扣了帽子,错以为他现在被缺根弦刁难,是傻柱在背后故意使坏。

    傻柱仗着自己的厨艺,莫说他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都不被傻柱放在眼中。

    一想到傻柱结婚,自己的养老泡汤,秦淮茹后半辈子的幸福也化作了流水,昨天白天的那些事情及晚上掉厕所的抑郁,全都涌在了易中海的脑海中,诸多事情叠加在一块,火冒三丈,直接朝着傻柱开腔了。

    “何雨柱师傅,你是食堂的大班长,我易中海就算不是二食堂的人,我最起码也是轧钢厂的一份子,你故意让缺根弦轰我出去是什么意思?今天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说不定真要去厂领导面前走一遭。”

    易中海的话。

    掷地有声。

    带着几分淡淡的底气。

    他本以为自己开了头,食堂里面的工友们便会附和自己。

    法不责众。

    只要二食堂上千口子工友站在易中海这一头,今天这顿训面,他傻柱就算食堂大拿,也必须要吃。

    计划不错。

    却没有变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