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牡丹疼的满头大汗,女人家的体面全然顾不上,赤裸的身子由着婆婆催着奶水。

    这种犹如针扎般的疼痛深入骨髓,简直比生孩子还要更疼一些。她还在坐月子,下面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上面的疼痛几乎让她晕过去了。

    婆婆每挤一下,脸色就变得更加惨白一分。手指把身下的床单抓得凌乱不堪,眼泪也不停地落在枕头上。

    “妈,不要揉了!我真的好疼!”

    魏素芬狠下心使劲揉了一阵子才松开,抱着大胖孙子让他含着多吃几口。

    她说:“奶多了就不用受罪了。看我大胖孙子吃的多高兴。”

    王牡丹此刻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毫无尊严的倒在床上,仿佛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喂奶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