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屋,就看到小同志熟练的将那条毛毯做的三八线放置好。

    他略显尴尬的缩了缩脑袋,

    “你明天去特供点问问有没有棉花,要是有可以多打一床棉被。”

    周婳记的票据里好像就有棉花票,

    不假思索地就回,“好,正好我还有一张三斤棉花票。”

    在她没注意的地方,刘晟脱外套的手一顿,

    哎,同志还需努力啊。

    第二天一早,周婳将两个小崽子送到学校后,就去特供点买菜了,今天是周四,正好补给车会出去。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军嫂在排队,

    见周婳过来,队伍立马嘈杂起来,前面完全没有避讳的“小声”讨论,

    “她就是刘营长媳妇啊,长得可真俊,就是咋这么想不开啊……”

    “刘营长多吓人啊,我听说昨天还在妇联把吴连长媳妇打得鼻青脸肿呢!”

    “怎么打着吴连长媳妇呢?”

    “那肯定是小同志受不了刘营长,要求妇联帮助呗,就吴连长媳妇喜欢看热闹的劲儿,估计是受了牵连了…”

    周婳听得一头雾水,吴连长媳妇不就是王翠凤?

    老男人把王翠凤给打了!

    这不可能吧,部队不是有纪律吗?

    但听着还听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