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怀疑老男人就是躲在暗处偷窥她了。

    将书压箱底的收好,赶紧收拾收拾爬上了大炕,按照前两个月的规矩,现在是九月中旬,也就是说她这两天正在排卵,

    那可以来一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里小剧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老脸通红,人都好像晕乎乎的。

    趁着老男人去洗漱的功夫,她换上了睡衣

    这还是她定制的纱布睡衣,有点透气凉快,缺点就是薄透了点。

    用的是那种比较疏的蚊帐布,去二喜那里定做的。

    摆好姿势,等到老男人一推门,她就吹灭了一盏煤油灯,屋角还摆着一盏涂了五色颜料灯罩的煤油灯。

    这会更是将屋内照的五彩斑斓,

    刘晟进屋瞧见彩色的一片昏暗,蹙起眉峰,

    “灯油用完了?”

    他借着这古怪暗沉的五色光刚要去揭开床头的灯罩,就听床上传来一声甜腻的唤声,

    “将军哥哥。”

    “……”

    刘晟听到这话,身子一怔,侧身两步走到床前,撩起打下的蚊帐,五色的光影照着床上的小同志,他惊愕地看着这一出,指尖蜷起,手背上是突起的青筋。

    屋内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不一会床上的小同志又娇柔造作喊了一句,

    “将军哥哥,奴家等你许久了。”

    刘晟听着一改往日保守的小同志,那颗小心脏几乎就要不受控制地跳出体外,他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