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大家都清楚,十六岁能留什么洋,想来是夏家有些钱和门道,被从小送出去养尊处优了,因为那时候的华国真苦。

    “韩阿姨!”夏熹悦礼貌的叫人。

    韩兰芝冲着他微微点头,算是回应,随后开门见山,“都找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

    夏熹悦也不和她绕弯子,“赵楚的事您知道吗?”

    听到赵楚的名字,韩兰芝立即警惕起来,“怎么了?”

    “他想孝敬你,带了两个人,却对清宜不客气。”

    韩兰芝听出来了,这小子是替自己的女儿撑腰来了,“清宜和你关系很近?”

    明明比她小两岁,居然一口一个清宜的叫着。

    夏熹悦点了点头,“嗯!我厂里的设计师。”

    “陆砚知道吗?”韩兰芝到底经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这小子对自己的女儿有几分意思。

    提到陆砚,夏熹悦的脸色微沉,“知道。”

    韩兰芝心中了然,这个陆砚和沈怀山果然是一路货色,不论别人对他多好,眼里就只有那点研究。

    最后呢什么也没得到,还被人送到了监狱,郁结而亡。

    可惜这个女儿太蠢,又不听劝,落到这个守活寡的地步。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让您给赵家带句话,他们家要是谁敢打清宜的主意,别怪我不客气。”夏熹悦说这话的时候,俊朗的眉眼顿时变得锐利。

    韩兰芝听这话并不恼怒,嘴角似笑非笑的弯着,“你做这些,清宜知道吗?”

    “我说了要替她查赵家。”

    韩兰芝笑道:“说到底沈清宜也是我的女儿,不用你说,我也不允许赵家人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