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是不是迁怒,你自己知道!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这样做是没用的,与其不择手段的对付我这个女儿,你为什么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去讨好爷爷呢?只有爷爷认可你,你才能坐稳矢志田工业CEO的位置。”真理子说道:“而如果爷爷知道了你对付我的手段,那他真的还能将家业放心大胆的传给你吗?如果你是一个连女儿都不在乎的人,谁又会相信,你会在乎你的父亲呢?”

    矢志田信玄愣了一下。

    仔细思考。

    貌似真理子说得有点道理啊。

    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如果他连这个女儿都不在乎,为什么还要去在乎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呢?

    “父亲大人,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告辞。”

    真理子自己站了起来,鞠了一躬,便告退。

    留下矢志田信玄呆立原地,久久不语。

    背对他的真理子,嘴角绽放的笑容,好像一朵绽开的白兰花。

    因为按照白夜和她商量的,如果让真理子亲手格杀了矢志田信玄、矢志田市朗,弑父弑祖,哪怕她其实不在意,没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可终究为世俗所不容,因此最好的办法,是鼓动矢志田信玄和矢志田市朗之间,互相残杀,然后同归于尽,她这个当女儿的再出来收拾残局,皆大欢喜。

    面子里子都有了。

    别像武则天篡位似的,大家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在于,她掐死了她的女儿、药死了大儿子、逼死了二儿子,还把孙子、孙女一同乱杀,在东亚儒家文化圈,驳逆人伦,总归是讨人厌恶的事情。

    真理子在回自己屋子的路上,不少人都看见了真理子脸上掌印,可除了小雪绪,没有人敢问真理子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事情很明显,除了矢志田信玄,谁敢这么做啊?

    矢志田市朗已经病重垂死,底下的人,自然而然就投靠了即将执掌矢志田工业的矢志田信玄,甚至连日本上层的政治资源,都在向矢志田信玄过渡。

    现在矢志田市朗只是在扮猪吃老虎,手中还掌握相当一部分力量,可是猪扮得久了,也容易被当成真猪给吃掉啊……

    ……

    “要……干掉那个老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