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记得什么吗?加拉格尔满是汗水的黑头?别说了,我胃酸都要吐出来了”

    瓦什托肉体处于虚弱阶段,但他的嘴可不想就这么受气。

    “谢天谢地,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躺到失去了基本记忆了,吓死我了”

    泽法长舒一口气,心中的罪恶终于是消散了几分。

    “啊?你听岔什么了吗?”

    瓦什托没理解泽法这问话的由来,他说的话不都是正常病人苏醒该说的台词嘛,这怎么听出自己失忆了?

    “你刚才的几句话有些不清晰,我还以为你是在说“我是谁,我到底在哪里?””

    泽法不忍心揭穿瓦什托的现状,他牙齿漏风到影响了讲话,自己能够听出来这么几句话都是基于使用了读唇语的能力。

    就凭瓦什托“啊啦不卡巴,巴啦来啊”的发音。正常听,得拉一个专业的解密人员来才能够听出他在说什么。

    不过,也有例外,刚才瓦什托说第二句话时的嘴角抖动不明显,他只好以耳中听到的模糊音讯来猜他说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等你恢复差不多,我们在详谈”

    泽法把瓦什托的被子盖回去,一脸慈爱地看着瓦什托只露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和一个嘴巴的全绷带包裹脸。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冲动了,这性子以后会吃亏的,希望这次的经历能让他长点记性,别再掺和那么危险的事情。

    即便他站在了他最善良最欣赏的教官一方,也不能再拿自己的性命跟完全不能对抗的人拼命。

    “谢谢教官出手相助,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够答应我”

    瓦什托尽力地清晰自己的发音,说出了他在昏倒前就想好的话。

    “你说,尽量短些,别拉着伤口了”

    泽法温柔地贴着瓦什托的耳边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