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备车。”

    ????????????????????

    客卿府邸。

    李斯几乎是刚刚迈入卧房便觉着下身开始垂痛,隐隐伴随着液体流动的感觉。他双腿一软,靠在紧闭的门板上,顺着门滑下,瘫软在地,仰着白皙的脖颈,微微喘着。

    稍缓了缓,存了些体力,李斯颤巍巍的起身,在床榻上额外铺了一层床单,以免产卵时弄脏床榻,不好打理。

    李斯跪在榻上,褪了亵裤,敞开衣襟,口中叼着一小片衣袖布料,双腿因腰腹深处的压迫感被迫张开,露出隐藏在中间的那口穴。此时的阴穴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外围一圈粉红的嫩唇焦急的微微张合,缝隙湿润,阴道内兜不住泛滥的清液,漏了好些出来,糊在阴户上,手指一摸,甚至能拉出一道透亮的银丝。

    李斯不是第一次做这活计,却每次都羞赧的如同初次。低着头,双目紧闭,垂着的睫毛如漆黑的鸦羽一般,此时不断颤动,泛红的眼角隐隐闪了几丝泪光。平日收敛着的耳羽此时终于能舒展开来,羽尖微颤,边缘抻出了一条柔和秀丽的弧度。薄唇抿着,牙齿咬紧衣袖,试图让自己尽量少发出些难堪的呻吟。脊椎末端延伸出去的长长尾羽张开又闭合,在床榻上轻轻扫过,留下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

    那双平日能写出娟秀小篆的手,此时颤抖的向下伸着,葱白手指费力的伸展,却是为了撑开自己过于紧致的穴口,以便排出腔内的卵。

    指尖被穴肉染上了薄红,犹疑的摸索着嫩唇,伸入两指,缓缓按压内壁。过于敏感的身子仅是受了如此轻柔的刺激便险些脱力软倒,李斯抽了口气,跪得稳了稳,两指继续伸入。

    软嫩的阴道经不住研磨,水液顺着指节流了下来,滴在了李斯提前垫好的被单上,晕染开一片旖旎的深色水痕。

    这还不够,李斯混沌的想着。

    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按压的力度加重,扩张的幅度加大,穴内渐渐响起水声,伴着李斯承受不住的低低喘息,如同一首令人沉醉的糜乱楚曲。李斯抬起了头,微微睁开被生理泪水糊得迷蒙的一双杏眼,单薄的脊背肌肉绷紧,弓起。难耐的低吟几声,咬紧后牙,腰腹开始发力,意欲排出腔内那枚让他狼狈至此的罪魁祸首。

    他感受着那枚有着坚硬外壳的卵,从腔内被收缩的肉壁压迫着,破开宫口,进入湿滑的阴道,每次用力,都能感受到它位置的变化,几轮之后,李斯已能用深埋阴穴中的手指触摸到部分卵壳,只是离彻底排出体外仍差得远。他有些急了,指尖几次划过卵壳底部,却没能将它的位置从体内移动分毫,反而更觉酸胀钝痛,快感伴着痛感,折磨得李斯几乎要翻过眼去,薄唇微张,隐约窥得其中一点艳红的舌尖。几番折腾,李斯腿间的清液顺着那纤秀骨感的手腕,滴滴答答流了好大一片在被单上,甚至打湿了他洁白尾羽的末端,而那枚卵却是连影子都没看见。

    李斯已经觉着膝盖开始发软,下身和手臂都酸得不行,可他仍不敢卸力——产卵时若是卡在半途排不出来,他是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他对这事耻于开口,连屋内侍者都不留一个,而此时房门却被粗暴的撞开。李斯惊惧的抬头,却在看清那个高大身影后生生咽下了已到嘴边的呵斥,化作几声呜咽。

    是嬴政。

    嬴政来的太过突然,可谓是惊吓,李斯一时乱了方寸,跪姿不稳,体位变动,楞楞向后摔坐在了榻上,被下体和卵壳挤压的痛感刺激得哀鸣出声。嬴政也没想到屋内的李斯是如此处境,心下一紧,冲到榻前,牢牢握住了李斯的手,不至于让他继续向后瘫倒。

    李斯蓄满了泪的杏眼看向嬴政俊郎的面庞,他独自隐瞒许久,如今竟被他的秦王看见这副不堪模样了。视觉上的刺激加快了高潮的来临,嬴政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李斯狠狠反握住了他的手掌,牙齿松开了被咬出血的下唇,喉间溢出一连串泣不成声的哭喘,与此同时阴穴内也泄洪般的喷出了好些淫水,弄脏了李斯白皙的大腿内侧,弄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