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上一任天子,羽皇跪在自己脚边鬼哭狼嚎,心中有得只是浓浓厌恶之情,仿佛他在多说一句都是对他的侮辱,转身,只是招身旁禁卫将那人押下去,等到自己登基之日一同处理。

    走出殿外时,太阳自东已出,朝晖照在这一张张被拖走处理时不堪入目的丑恶嘴脸,羽朝想着离去时那人的身影,脸色一沉,望着东面的太子寝宫缓缓走去。

    院中萧瑟,草木横生,大老远便透着一股浓重药味。

    自己只不过多年未来,想不到曾经辉煌一时的太子东宫竟是呈现如此破落之资,这是不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太子哥哥,想不到你我几年未曾相见,可否令小弟叙叙旧?”言帝脸上露出个笑模样,向着躺在树荫处纳凉的羽彻说道。

    树底下之人似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想回答,只是换了个姿势,不看来人,闭眼睡去。

    那人的举动好想惹火了这位年轻帝王,他扬手提剑指向那闭目养神的羽彻冷笑道,“太子哥哥,怎的不睁开眼看看我,莫非还是在气朝儿谋朝篡位之举吗?”

    羽彻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心想这人怎么还不走,只是不知这样做更加惹火了那人。

    “也罢,反正以后太子哥哥早晚也是我一人的,”羽朝话音未落,便欺身而起。

    使得那本就装睡之人更是被惊醒,一脸恐惧之色的看着他,提醒着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是恶魔!!!

    “不…不要!”他想推开那人,可自己因常生病身体赢弱,力气更比不上身上之人常年习武的羽朝。

    羽彻双手被绑起,脚却也不忘在那人身下挣扎着踢打,瞳孔赤烈。

    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尊严。

    羽彻见他如此举动,心下大惊,原本以为他这弟弟只是将兄弟之情误以为是男女之情罢了,原来从那时候的自己就一直自欺欺人,为他找借口,哈哈哈,真是可笑。

    许久,等他这门外传来声音,羽朝才依依不舍的退出那温柔之乡,抬头强吻那昏迷过去之人眼角泪珠,穿好散落在地的衣物,将那人抱到床上才离去。

    “太子哥哥,你怎么总是这么让我改变主意,你说,我刚如何处理你才好”。

    皇宫御书房内

    “皇上,老臣刚已请国师算过,十日后正是登基的良辰吉时”。房内跪着不少身穿官服的臣子,最先开口的则是主管礼部的王大人,王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