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江织:“别动。”

    周徐纺:“哼!”

    次日,天晴。

    骆常德的尸体还没有打捞到,交通大队对家属说了两个字:节哀。

    没有一个人哭。

    刑侦队的程队说了一句话:生前又多可恨,死了就有多可悲,能可悲到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

    九点,电视台。

    “周先生。”

    周清让对面坐的是职业跑腿公司的人,专门搜集情报。

    “找到了吗?”

    中年男人点头:“找到了当年在骆家帮工的下人。”

    周清让坐在沙发上,拐杖放在的手边的位置,他穿黑色的正装,不爱笑,眉眼冷清:“有没有我姐姐的消息?”

    “除了骆家人,没有人知道周小姐的下落。”中年男人从黑色皮制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而且,当年周小姐还生下了一个男孩。”

    周清檬与人私奔,一年后被人抛弃,生下一个男孩。

    这是当时的传闻。

    “那个孩子呢?”是否还活着?

    “是在骆家出生的,没有去医院,接生的人是管家唐光霁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