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倒是说,想你和白珊离婚,你怎么看?”

    “离婚?”裴锦程怔忡之时,咖啡杯也放在了茶几上,“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要让我和白珊离婚。”

    “她没向你说过,却对我说了,他想让你和白珊离婚。”裴立轻轻扬了眉,眼底笑意明显展露,“这个提义嘛,我倒是赞成的。”

    裴锦程心有疑顿,和白珊离婚?

    “白家是要推倒的,否则威胁太大。”裴锦程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白立军越来越张牙舞爪,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如今还只是省公安厅的厅长,若以后当了省长,还了得?“但是白珊……”他凝了凝气,“容我想想。”

    “锦程,爷爷真不知道该说你绝情,还是说你重情,哎……”

    “……”裴锦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重情,还是绝情?

    一诺千金,他若一直遵守,是重情?还是绝情?

    裴立摆了摆手,“罢了,你私人感情的事,我也不便插手,阿璇是我四年前看上的人,一手栽培出来,当初她一声不吭的走,同我一句招呼都没有,我是气的,如今她肯自己回来,不是为了申家任何人,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也算有些欣慰,你们虽是没离婚,但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您说。”

    裴立正然道,“虽然你们现在有婚姻关系,但在裴家家谱上,她依旧是个外人。”

    “爷爷!”裴锦程不曾想裴立今天却是要和他说这个,家谱上没有名字,比没有结婚证更糟糕。

    “不怪我要这样考验她,我很担心,担心她会再次离开你,有些多此一举的事,我是不愿意做的,”

    裴锦程有些心恼,“爷爷,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么?”

    “吉利不吉利,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说给自己的孙子听,拣重要的说便成。”裴立说得轻闲,笑了笑,“锦程,若阿璇能怀上你的孩子,这家谱上的名字,我是可以考虑的……”

    裴锦程恍然记起裴锦瑞说过的话,若是阿璇怀了孩子,想再进裴家的门,倒也容易了。

    爷爷果然是想要个重孙吗?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爷爷,过段再说这事吧,阿璇才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