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丈夫并不十分偏宠谁。

    可是她却不一样,她的丈夫和她相敬如宾,真的跟待宾客一样。

    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放弃,可始终是不甘心的。

    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她如何放得下?而且离开他,她根本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一定又会像失去他的那个三年一样,生不如死。

    天下男儿皆薄性,她是知道的,可并不知道他凉薄至此。

    是真的无力挽回?还是他暂时对和申璇离婚的事抱有怨怼,所以故意这样气她?

    她闭了眼睛,去听禅师讲话。

    裴锦程的眼皮开始跳,一阵阵的跳,跳得他想马上站起来就走!

    .....................

    申璇听到门铃一阵阵的响着,“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她很想起床去开门,可无论如何都起不了身,撑起来人又趴下了,全身都像被打了软骨药一样,使力的事只能在梦里完成。

    她不怎么生病,很少病成这样过,至少这几年,她没有病成这样过。

    最后门铃没响了,她听到了房卡刷在门锁上的声音,“呜嗞~”然后“咔嗒”一声,有人进来了,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裴立看着桌上的药片,床上躺着的女人面色苍白。

    “阿生,你过去看看。”

    生叔走到申璇的床边,弯腰细看了一眼,“老爷,像是生病了,嘴唇很干,应该是缺水。”

    裴立依旧在屏风隔断处,并不走进申璇所在的卧室,“给她喂点水。”

    生叔去准备了温开水,把申璇的头兜起来,喂她喝水。

    申璇沾到一点点水,就觉得全身注入了一股能量,她闭着眼睛,拼命的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