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也是胆子大,竟然敢在石总管眼皮子底下溜进皇上寝宫,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个向来不留情面的石总管竟然没杀你,真是稀奇!”

    说完他忍不住咂了咂舌。

    毕竟自石安秋上位以后,犯了事还能从他手里逃出去的,覃年年还是第一个。

    对于这些,覃年年并不想解释。

    甬道两旁,每隔一段都有一盏灯火燃着,虽比不得后世的电灯,却也足够照亮他们出去的路。

    一路走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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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自己找位置躺下吧。”

    说完她看了眼覃年年的脸色,发现她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此,她不禁暗自点头。

    她虽还不了解她,但光这一路,她已经断定,这姑娘只要能熬过去,将来必定能成大事。

    周嬷嬷离开后,覃年年并没有上炕。

    她扯过地上仅有的一个小马扎坐了下去,折腾了一晚上,她已经筋疲力尽,脑子胀痛的厉害。

    眼下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她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狭小的房间里起此彼伏的呼吸声不绝于耳,覃年年倚靠着墙壁,把自己缩成一团。

    这两个世界的遭遇实在太波折,她还没有缓过劲儿,又被丢到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通过这些个任务,覃年年总结出一个道理,就是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不然哪怕是投胎转世,都投不到一个好的身份。

    她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何时也跟着大炕上那些乐人们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