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环视一圈,从书桌上拿出一卷胶布,把谢仰青的性器贴在小腹上。接着他就看着谢仰青的逼穴如同小嘴一样,一吞一吐地吃着他的裤子布料,把膝盖那块的浸湿了。好一会,谢迢起身,把膝盖收回。

    谢仰青才缓过来,睫毛一颤,他感觉到了谢迢的目光炽热得像根被烧红的铁棍,勾在他逼口间,把穴口看得滚烫。

    目光下,湿漉漉的穴肉泌出水,谢迢勾上淫液,拉出一道发光的银丝,呈在谢仰青面前。谢仰青看得眼热,想合上腿,但腿被绑在两边。

    “你的小逼真敏感的。”谢迢的语气像是说公事,但说得谢仰青耳根滚烫。

    “你再说我杀了你。”

    “好湿,这里红了。”谢迢没管他,谢仰青闷哼一声,整个人都颤了一颤,谢迢两根手指灵巧得扒开逼穴,谢迢眼帘垂下,无比认真地看着,那穴窍湿滑又脂红,流连忘返地吞吐谢迢的手指,本来小小的肉蒂已经被玩肿,被谢迢从保护唇里扒出,夹着把弄。谢仰青的声音闷闷的,既是隐忍,又像是快哭了一样,“你他妈只是检查吗谢迢。”

    谢迢不搭理他,低下身子,他凑近到逼穴前,呼吸卷到肉逼上,腥甜的骚味,痒痒的,勾着谢仰青的心也发痒,逼穴被扒开的红肉好似在发馋的翕动。谢仰青的身子绷紧,他闭上眼,重重地喘气。

    谢迢说:“等一下把你前女友学校给我,我下午就帮你去联络。”

    “滚。”谢仰青骂一句,他睁开眼,谢迢已经起身,颇是不怜惜地捏了一把骚豆子,把谢仰青捏得一喘气,谢迢继续问,“什么感觉?”

    他抬头,谢迢俯视着他。谢仰青第一次发现,谢迢此人的面容格外冷漠,注视着他,颇是睥睨,有种被瞧不起的错觉。

    谢仰青不说话,谢迢的手指进入了三根,三根手进出红滟滟的肉穴,撑开温软顺从的贝肉,已然整根都没了进去。他猛然大力地掐上肉逼上的润红珠子,谢仰青背一弓,整个人要跳起来一样,声音变调地喘,被贴在小腹上的性器抖了抖,徒然涌出一大泡精液,射到了胸膛上。

    “阴囊变小了,还能射精。你以前射精也那么快?”谢仰青还在不应期里,懵懂得听着,听得羞愧难当,他狠狠盯着谢迢,现在他总不能反驳自己以前能干一晚上吧。

    谢迢的手指不停下,反更深入,整根手指埋进谢仰青的肉穴里,被穴腔吮吸紧了,又湿又热。他胡乱地搅动,谢仰青的腿不住得挣扎,谢迢冷言旁观。

    猝然,谢仰青头一仰,整个人剧烈得颤抖挣扎起来,呻吟咬不住,像幼兽细声的唤叫。谢迢知道,自己找到位置了。

    “果然,子宫也长了。”谢迢说,他的指尖在软肉间拨动,一寻到这条深处的细缝就开始尝试凿入,只是实在咬得紧,肉嘟嘟的壶口怎么也不愿放开,只连累着脆弱敏感的嫩肉被手指奸了个彻底。

    肉穴单被手指把玩就变得红肿滚烫,谢仰青喘着气,好一会才回神。谢仰青不知道谢迢哪学的招,但这时候也不是对谢迢刮目相看的时候。

    “才检查一下就熟透了,像是被玩烂了一样。”谢迢残酷地评价道,谢仰青眼尾发红。

    这就差没指着他的逼叫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