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撇撇嘴:“一肚子鬼主意,谁将来娶了,一定被耍得团团转。等成亲的时候,不管我在哪里,一定要让人给我带信。到时候我会封一份厚礼,抚慰相公即将受伤的心,嗯,可能还有身体;也请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把休回家。”

    “闭上乌鸦嘴。”姜月起身搬起酒坛子给两人各自倒了一碗酒,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那碗,仰脖咕嘟咕嘟喝下去,豪爽而大气。

    小可看呆了。

    “果然很爽!刚才看喝的时候就想来一口了。”姜月抹了抹嘴角残余的酒道。

    小可:“……这是酒里兑了水还是水里兑了酒?能这么喝!”

    “尝尝就知道了。”姜月挑眉,又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碗。

    小可端起碗来也一饮而尽,“痛快!可是大脸,确定这酒兑水了?”

    “当然确定,我从小泡在酒缸里长大的知不知道?我闻一闻就知道了。”姜月咕嘟咕嘟又是一碗下肚,看得小可目瞪口呆。

    他也不能认输啊,喝酒能输给个女人?

    于是两人一碗,我一碗地杠上了。

    月亮偷偷地爬上树梢,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再来啊。”姜月越喝眼睛越亮,即使夜里也能看出她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也放开了,站起来一只脚踩在石椅上,像刚刚从山上下来的女土匪似的。

    “大脸,可真能喝。”小可趴在桌上,烂醉如泥,舌头也仿佛打结,“我,我不行了,我认输。再喝要尿裤子了!”

    姜月哈哈大笑。

    “早就告诉我能喝了,还以为我吹牛。”她得意道,顾盼神飞,风采更胜往日。

    小可觉得脑子里涨涨的,却还是忍不住想,姜大脸,有的。

    “要是见面就跟我赛酒,说不定我能喜欢上呢。”小可喃喃地道,然后趴在桌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