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装什么?”小可痞兮兮地拍着他肩膀,“知道心情不好,我回不了边城的账都没跟算,还请喝酒,够意思吧。”

    “姚兄知道什么?”

    “瞧瞧,怎么跟炸毛的刺猬似的?”小可大笑道,“和姜大脸的事情我也听过,要不要兄弟帮帮忙?”

    “姜大脸?”牧简之皱起了眉头。

    “别介意,别介意,这没有什么贬义,端庄大气的意思。”小可胡乱描补道。

    他也爱过人,知道自己所爱的人是不接受任何人诋毁的。

    要让牧简之知道他嫌姜月丑,别说兄弟情,同僚情都没了。

    “和她很熟?”牧简之眼神中有警惕。

    他想起来了,他让人打听姜月在京中处境时,那些人似乎提起过小可,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想起姜月那般对他的抵触和拒绝,他不由小人之心——难道这和小可有关系?

    小可直呼冤枉,这次吐真言了:“简之,正常点行吗?看我瞎吗?我喜欢吴如沐这事知道吧。那才是我喜欢的类型……”

    牧简之果然不高兴了,但是也松了口气,道:“姜月端庄大气,远非一般女子所能比。”

    “是是是。”小可直点头,“都是性情中人,兄弟我呢,也理解对她爱得死去活来,也祝福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来来来,喝一杯。”

    这次牧简之没有驳他的面子,举杯同他喝了一杯。

    “姚兄,”牧简之开口,坦率认错,“是我小人之心了。现在我有一桩烦心事,是过来人,所以我想看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

    小可痛快答应:“虽然我也不成功,但是咱们兄弟说话,无所顾忌。只管说,我就是帮不上忙,听听说,是不是也让舒服一些?”

    牧简之实在是无人诉说了,把姜月说的那些狠话一一道来。

    说这些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