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有些意外道:“难得居然记得如此清楚。”

    “卑职已经许久未能聆听国公爷教诲,这两年来卑职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能够再次见到国公爷。今日终于得以如愿以偿,卑职喜不自胜。”

    “两年不见李正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啊。”杨峰呵呵笑了起来,不置可否道:“起来吧,咱们进去说话。”

    说罢,杨峰没有理会李正,率先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等到杨峰进去后,李正这才站了起来,看着跟在杨峰身后鱼贯而入的众将不知为什么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他一把拉住了一名准备进去的将领用半是玩笑半是责备的口吻问道,“老苟,国公爷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事先也不知会我一声,们是不是不把我老李当兄弟了?”

    这名将领是时任南京东路游击将军的苟醒马,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看这话说得的,老李可是响当当的江宁卫指挥使,手里头有钱有粮又有兵,我们这些穷当兵的苦哈哈可不敢高攀。

    至于为什么不知会一声,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国公爷刚到军营,换了衣裳就召集了众将赶来这里了,我们就是想知会一声也来不及啊。”

    说完,苟醒马没有理会李正,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只留下李正呆立在当场。

    听了苟醒马那不咸不淡的话语,李正又是生气又是懊恼。

    正如苟醒马所说,李正自从当上了这个江宁卫指挥使后,确实是变得有钱有粮又有兵,这心气自然也高了起来,也不怎么看得上昔日这些兄弟,平日里的走动也变得少了起来。

    虽然平时他也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但他也不在乎,老子可是过国公爷亲自保举的江宁卫指挥使,地位可是稳固得很。

    加之手底下可是管着五千多军士以及数十个农场,又没有求到们的地方,干嘛要跟们这些只能苦苦练兵的穷丘八走得那么勤。

    苟醒马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喊道:“李大人,走吧?可莫要让国公爷等急了。”

    “来了来了……”

    李正应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

    杨峰背着手站立在大堂上,四处打量了一下依旧熟悉的大堂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