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合格的纨绔子弟,于来坛迅速开启讨价还价模式:“哥,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外加我当你是情敌假想敌的这段时间,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你找过任何不痛快上,能不能便宜点,让我二十万包个月?”

    呵,穷鬼。

    市场上长得好看的外围都要2k一次,包夜5k,其他另算。

    杜惊鸿这样的,就是前些年没有经受过奢华生活滋润的精神面貌,都有人愿意花2w来上,更何况是现在。

    郑殊观冷笑:“那我倒宁愿多叫几个人来上。算了,你自己找人拼团吧,还有,抓紧点时间,有个国外客户很喜欢这个调调,指明要求我把人玩烂了之后卖到那边去。”

    于来坛只好一边感叹“昨日白月光、今日地上霜”,一边飞快掏出手机给狐朋狗友打电话。

    正在这时,估计是药效过了,里面的人意识恢复了清醒,崩溃哭喊:“郑殊观!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得不说,杜惊鸿虽然愚蠢,但生得实在美丽,尤其是嗓音,被十几根粗短不一的性器大力捅过,此时哭嚎仍旧带点沙哑的诱惑,惹人怜惜。

    于来坛几乎立刻被吸引了,一时间精虫上脑,正义感爆棚,带着气势上前拧住门把手就往房间里闯,只是打头一个照面就震在了原地。

    卧室明显经过改造,没有铺设任何大型家具,更没有放置床一类的东西,唯一铺满的仅有地上那一层厚厚的毛绒地毯,以及四面将人照得光净透亮的玻璃单向镜墙。

    只见到房间一角摆着一台巨大的摄像机,定时自动拍摄的闪光灯亮起,四五名戴着动物面具的男人粗暴地抓住杜惊鸿的四肢,将一脸惊恐的他屁股掰开,再将他红肿臀部中间被捣成白浆泡沫的肉花怼到镜头前。

    面具嘴唇位置的变声器忠诚地将男人原本的音线扭曲变形,只让声音当中的意思真实表露:“操,还是会反抗的婊子有意思,母狗婊子老子玩够了!”

    “这小鸡巴爽到都开始射空炮了,啧啧,老子今天好心,就用手指给你堵住吧。”

    性器前端被粗糙手指狠掐,尖锐的刺痛蔓延,使得杜惊鸿凭空往上一跳,像一条濒死的鱼蹦跶,害得其中负责固定他四肢的两个男人差点脱手。

    这两个男人大概是觉得自己连婊子都抓不住,很没有面子,两人隔空对了个眼神,一左一右揪住了杜惊鸿可怜的小奶头,顺时针一扭。

    杜惊鸿都顾不上去看开门进来的前任舔狗于来坛,仰头发出尖锐的哭腔:“好痛,不要、不要捏啊,奶头要被玩坏了!!”

    场面色情又淫乱,地毯、摄像机、镜子,到处都是代表男性精液的白浊。

    于来坛目瞪口呆,在原地愣愣地盯着看了两分钟,喃喃自语:“我靠,我现在明白为啥有国际友人指定要他抹布了,这场面顶啊,给老子直接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