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海和孟迁同时都震惊住了,等于说自掏腰包盖学堂,束脩也免了那么多,这样的话,十里八乡想要读书的孩子也都是能承担得起的。

    这个学堂几乎可以说是慈善事业了。

    “对,孟先生做山长,这个学堂如何做,都学什么,完全交给孟先生一个人来决定。”

    苏晚晚也附和。

    她看着这孟先生也不像是循规蹈矩的那种读书人,他最擅长的其实不是孔孟之道,而是机关算数,她也希望她的学堂并不是单纯教那些之乎者也,最好是全面发展。

    果然,孟迁听到她这话,眼睛似乎闪过一丝的光亮。

    “当真全权由我负责?”

    不得不说,他心动了。

    他曾经任教过三个书院,其中一家还是京城有名的,但是他不太赞同那些书院的教学理念。

    为人学者,读圣贤是基础,但是不可否认,还有很多学子在其他地方有天赋,有人精通数理,有人精通音律,有人甚至奇思妙想制造出一些惊奇小玩意。

    可是,书院往往只注重四书五经,扼杀了一些学子的天赋。

    就像他,当初求学时,最擅长的只是机关,只不过科考不会考,为了家族使命,他曾放弃研究机关多年,虽然他最后如愿考了状元,可没人知道,他心中郁郁。

    最终他也不适应官场,辞官重新捡起他的爱好,独走天涯,按照自己的方式而活。

    “自然,就连开设的课程,还有招来的夫子都由您亲自决定。”

    苏晚晚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已经是笃定他会同意,满脸笑意。

    赵庆海摇头,这夫妻真是把住了孟迁的命脉。

    啧啧,也好,等这孟兄成了山长,他找他在学堂开设一个农学课程,培养一些农业人才,想来他一定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