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病发,魏老夫人也亲眼目睹了。

    她呆站在那儿,看着他痛苦地喘息,看着那些人齐力将他制住,又看到白九朝将那么长、那么粗的银针刺入他身体……

    光是瞧着,她便流出两行热泪,心疼不已。

    魏玠这毒每发作一次,就几乎能要人性命。

    若非他内力深厚,加上有白九朝在身边,只怕早已撑不过去。

    宁无绝知晓他的病情,在外游历时,也不忘给他打听解毒的法子。

    这天,他还特意带了个精通医术的游方和尚来。

    那和尚光是瞧见魏玠毒发的症状,就连连摇头,直说“贫僧医不得,医不得啊”。

    宁无绝一问白九朝,才知魏玠真的时日无多了。

    他十分震惊,同时还因不舍而心慌。

    “怎么会这样?之前我离开魏府的时候,不是还说能再活个一两年吗?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宁公子,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啊。”

    宁无绝又问陆从。

    陆从这厮只知道趴在床边掉眼泪,也不吭声。

    宁无绝那心火“噌”的一下燃起,随即揪住陆从,把人拎到了外头。

    “说清楚,这究竟怎么了?”

    他问对人了。

    整件事,没人比陆从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