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有叛军攻城,可这场景那是什么叛军啊,说是有巨兽肆虐他们都信!

    而刚在此地扎根未久的灾民们面露凄哀,比之那些忻城原住民都痛苦。

    他们好不容易逃难到此地,本以为可以在这里休养生息,可如今城内建筑十不存一,没了住宿的地方,他们只能继续逃难。

    对于前路的迷茫令他们死气沉沉,仿佛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吴涛看着荒凉的忻城,也处于懵逼状态。

    自己那么大的一个县衙呢?

    作为一州知府,忻城乃至儋州最高指挥官,竟然连家都被人给端了,还真是......。

    似乎看出了他的崩溃,扫煌道人像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一拍令吴涛紧绷的情绪崩溃,抱着扫煌道人大哭起来。

    “道长,道长,我的县衙,县衙!!!”看着那涕泪横流还不停往自己胸口上抹的吴涛,扫煌道人额头上浮现几根黑线。

    但多年来的修养却令他说不出什么众话,毕竟他也知道这位小兄弟还有些少年心性,转而宽慰道“吴小兄弟,贫道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怕陈大人过河拆桥,剥去你的职务吗!”

    闻言,吴涛连忙起身拉开了与扫煌道人的距离,“道长可不要乱说,我可没有这么想厂公。”

    他话说完面露犹豫,又转而道“那您说,万一...我是说万一啊!

    陈厂公令立他人为儋州知府该怎么办?”

    ‘不是,你是真的狗啊!’看着起身与自己撇清关系,却还面露犹豫询问对此的吴涛,扫煌道人差点没忍住出手!

    “吴小兄弟,你要相信陈大人并非那种鸟尽弓藏之人,他是信任你才会将重任交付于你!”

    “真的吗?”吴涛抬起头,有些认真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