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应下。

    对方又说:“我是谢远琛的母亲,不知道这会儿景小姐方不方便说话?”

    “嗯,伯母您有什么话便直说吧。”谢远琛帮了她不少忙,电话里的人说话又是客客气气的,她也选择以礼相待。

    对方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说完后又补充:“假如景小姐心里有他,我肯定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但……我知道景小姐心里的人不是他,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能把人劝回来。如果景小姐拒绝的话也没问题,我希望我们之间的通话不要让他知道。”

    桑宁哪里不知道这些都是一些客套话罢了,谢家如果真正尊重谢远琛的意愿,就不会有这通电话。

    “伯母的意思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桑宁的话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就麻烦你了。”

    她这边去往孤儿院的路上又接到了江随安的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沉默了好几秒,才传出来比较紧绷的声线:“你看到了吗?”

    “嗯?”桑宁,“你的比赛?”

    “嗯。”那道能够令人心情愉悦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他语气里是克制的欢喜,以及隐晦的想要的得到认同的期待,“我晋级了。”

    希望自己没有让她失望。

    许多话,当面她的面,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借着节目组说了一些感激她的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不好直接问她有没有听到那些话,就只能问她有没有看节目。

    “恭喜。”她真诚地道了一句恭喜。

    “谢谢。”他语调轻快了不少。

    只是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听她说:“如果让谢远琛知道了,他一定也为你高兴,也证明了他的眼光独到。”

    对方雀跃的心一下子变得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