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言的好友有个会来事的,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向她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

    都是朋友,那个吻不过就是一个惩罚,无关其他。

    可越是这么解释,越让人觉得温书言和秦明悦之间关系不一般。

    “输了游戏的人是这位女士,而不是温书言,温书言为什么要帮他?你向我解释解释。还有,在场的人这么多,单身的不亲,亲有妇之夫,还是说你们朋友之间玩游戏,都这么没有分寸感,都这么不守夫徳?”桑宁反问。

    那人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没有接上话。

    桑宁又问秦明悦:“要不然,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多人不选,偏偏选了前男友?是旧情难忘,还是别有用心,该不会是想玩什么破镜重圆吧,要不要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然后再给你腾出来位子?”

    “够了。”温书言眉头紧锁,隐隐压抑着不耐,“是我要配合一下,和其他人没关系,别闹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选择维护秦明悦。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回去?

    在原主的记忆力,他可是一夜未归。

    明知道妻子生气了,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还是选择照顾醉酒的初恋。

    桑宁没有理会他的话,问这家会所的东家,“你们家的店规定我不能来?还是说不欢迎我,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明眼人都知道是温书言做的不对。

    这件事虽然是因为他们起哄才发生的,但做错事的确实是他。

    任谁看到自己的老公亲别人,都没办法保持冷静吧。

    “这是说哪里的话,当然能来。”陆野说完拼命冲温书言使眼色,既然是他做错了事,就把态度放的卑微一些,别较劲了,“嫂子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