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很艰难的忍住将饭菜扣在对方脑袋上的冲动。

    赏花可以,咱能不能别叫法号?

    云缺心里不爽,表面上还得面带微笑。

    说话的老者来头不小,人家是顺王,名为白万丰,是唐皇的亲姑丈,六十多岁却没有多少皱纹,看得出年轻时也是玉树临风。

    唐皇是人家侄子,云缺是唐皇的干儿子,算起来,云缺是顺王的侄孙。

    在心里骂了句你个老驸马,云缺道:

    “王爷手里的这盆牡丹自是极好,既然是皇族家宴,王爷称呼晚辈的名字即可。”

    顺王一拍额头,道:

    “你叫云什么来着,刚才就记着法号了。”

    “云缺,缺钱的缺。”云缺没好气的道。

    “对对!云缺呵呵,好名字!法号也不错,比名字好记。”顺王将手里的牡丹放在桌上,道:“云缺啊,你是佛门高僧,你瞧瞧这盆洛阳红有没有佛缘,能否成为花钥啊。”

    云缺看了眼花儿。

    桌上的这盆牡丹确实漂亮,花瓣层层叠叠,红紫相间,不仅花香扑鼻还有灵气涌动。

    花是好花,比灵材的灵气都要充足,云缺这种不懂花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但什么叫花钥,云缺根本听不懂,宝境又是何处,更是一头雾水。

    云缺微笑道:

    “王爷好眼力,此花为花中魁首,绝对是极品,至于能否成为花钥,只能看此花的造化。”

    敷衍的功夫,云缺是一流的,反正我夸赞完了,能不能当花钥,看花本身的造化,与我无关。

    白万丰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