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前,太史慈还是叫小太史。冲后,太史慈已然可以叫一句太史将军了。
而对于徐荣亦是如此,战前他还是手握优势兵力的猎人,战后他就沦为下囚做了猎物。
人世间的无常变换可见一斑。
此时,听到张冲问这话,太史慈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接过话道:
“末将太史慈,救驾来迟。”
他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继续重复了刚刚的话。
然后就听张冲哈哈一笑,连忙拉起太史慈,欢喜道:
“来的不迟,不迟,刚刚好。恰如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一切正好。”
然后张冲还对于禁等左右道:
“人人都说这征辽打不得,但我看打得很有必要嘛。没有这一仗,哪里能涌现这么多虎士?我不喜这一战定辽东,而是欢喜我又能得太史慈等豪杰景从。”
于禁等人都知道王上此刻高兴,所以他们也高兴。
只有那枯坐在地上的徐荣满脸酸涩,他复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高大甲士,沉声道:
但这些人只能成为猛将或庸将,绝无法称为名将。
“张王厚爱,荣不过寻常武人,当不得此抬爱。但既然张王问我如何选,我也就斗胆问一句,从食利者如何,从劳力者又如何?”
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徐荣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心眼子,最后他一咬牙:
随着这番话,徐荣扭头看向了一边,确见那片空地上正正好好摆着十门弩炮,弩机上悬着冰寒的箭矢,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一只铁臂伸出,将这帐幕捞起,然后就给后面一个少年铁甲武士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