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急忙将咖啡递上。

    “虞小姐很漂亮,我没想到高询竟然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副管家回来,我想庭州刚回国,身边缺这么一个能帮他料理生活的知心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虞晚懵了一下,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女佣要做的事情,要她去给大少爷自荐枕席吗?

    虞晚急忙低头表现得温顺,“多谢夫人的称赞,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和丈夫很恩爱,所以我担心没办法胜任您交给我的任务。”

    晏夫人很漂亮,保养得当,周身还有一种凌厉的美感,她朝着虞晚笑了一下,手指在桌上一扫,桌边价值不菲的玛瑙手镯掉到了地上,清脆的摔成了好几节。

    “虞小姐失误打碎了我的手镯,不止要被辞退,还要面临数百万的赔偿,虞小姐你还觉得自己没办法胜任这份工作吗?”

    当天夜里,虞晚站到了晏庭州的卧室门口。

    一来,她没钱赔偿。

    二来,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最后,她一个一穷二白的打工人,实在是没有以卵击石的勇气和晏夫人硬碰硬。

    “咚咚咚”她敲了敲房门。

    门是自己敲的,可她感觉这三声敲到了她自己的心脏上,心脏跟着异常紧绷,像是在等待着判刑。

    “进!”

    虞晚看了眼走廊尽头监视着自己的佣人,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大少爷,夫人让我给你送一些甜汤。”

    晏庭州穿着一套深色睡衣,他眼神扫过桌上的汤盅,又重新将视线放到书上,甚至没施舍虞晚一个眼神。

    虞晚放轻声音,“大少爷,我想和您说实话,其实是晏夫人让我过来的,我知道您肯定会赶我走。”

    “可今天赶走一个我,晏夫人也许会派各种各样不同的女人来接近您,留下我的话,我可以帮大少爷挡一阵子的桃花,而且我绝对不会自不量力对您产生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