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爸爸什么时候从港城回来的呀?”

    “你爸爸他昨晚回来的,太晚了,就没通知你和你哥哥,想着今天一早就过来看一看你们兄妹。”晏夫人目光落到晏喻宁的发尾,脸色微微冷凝。

    晏喻宁也意识到了,急忙将头发往后绑了绑。

    完了!

    她满脑子都是虞晚是她嫂子这件事,实在是太炸裂了,恍恍惚惚的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以至于都忘了她挑染了头发这件事。

    “别藏了,已经看到了。”晏夫人骆音沉下了脸,但看了眼身边的老公,最终将训斥的话咽回腹中,“等下给你预约造型师,将头发染回来。”

    “妈,我已经成年了,染头发的权利都没有吗?”晏喻宁小声反抗着。

    “你平时染一些低调的颜色,我从来都没有拦着你,后天和你爸爸一起去乡下见你爷爷,你爷爷是接受不来这样的发型的。”

    “还有过段时间,我还要带你去参加几个宴会,你要顶着这样的发型过去吗?”

    晏喻宁不说话了,纯粹是被训蔫儿了。

    “晏先生,晏夫人,请这边坐,请问您二位喝一些什么?普洱和茉莉花茶都是有的,还有手研咖啡,我是晏总的管家兼生活助理,我叫虞晚。”

    虞晚看过资料。

    晏先生单名一个震字,今年58岁,面容比同龄人稍稍年轻一些,头发花白但是很短,身材中等却很高,微微发福,却也挡不住他身上上位者的气息。

    这是虞晚第一次见晏总的父亲,她说话很小心谨慎。

    她听学长高询说过,虽然晏氏在晏先生的经营下,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氏根基很厚造不完,仍然是行业翘楚。

    所以晏先生本人也是身处高位很久,做事极为刻板严格。

    晏先生看了眼虞晚,看到她模样的时候,稍稍一愣,又皱起了眉,“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