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样,那也是泼在我身上,比泼在你身上好。”易瑾离道,“依然,我是你的丈夫,丈夫保护妻子,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

    “可以让我这么保护的人,只有你和孩子,所以没什么可但是的。若是有一天,你可以保护我的时候,难道你会袖手旁观吗?”

    凌依然一窒,她知道,自己同样的不会袖手旁观,她只会用自己的命去保护他。

    “今天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和你有官司纠纷?”易瑾离岔开话题问道。

    “他是我当年一起官司的被告,罪名是故意伤害罪,而他的辩护律师,是我师父。”她道。